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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高等教育》杨贤金:以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服务支撑强国建设

作者:杨贤金编辑:梁绍楠 白锦川来源:《中国高等教育》杂志

摘要:坚持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是党中央统筹“两个大局”作出的重要战略部署。高校要准确把握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的内在联系和发展规律,坚持守正创新,夯实教育根基,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坚持“四个面向”,强化科技赋能,服务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坚持深化改革,强化人才支撑,打造国家战略人才力量。要进一步强化规划链接、坚持统筹协调、深化机制改革、优化资源配置、扩大对外开放,以系统思维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

关键词:教育;科技;人才;强国建设


党的二十大报告首次将教育、科技、人才作为专章阐述并一体部署,明确提出“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1]。党的二十届三中、四中全会着眼统筹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建设,进一步对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作出顶层设计。如何将这一战略布局转化为实践举措,成为教育、科技和人才工作的重大课题。今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给天津大学全体师生回信中强调,“聚焦国家重大战略需求,深化教学科研改革,加强基础研究和科技攻关,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更好服务经济社会发展,为建设教育强国科技强国、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作出新的贡献”[2]。这一系列重要部署,充分体现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中国式现代化进程和强国建设规律的准确把握、对创新本质和规律的深刻洞察,为高等教育服务支撑强国建设提供了根本遵循和行动指南。高校要准确把握教育科技人才的内在联系和发展规律,有机协同、系统集成、一体推进,加快形成畅通三者的良性循环,为推进强国复兴伟业贡献力量。


充分认识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对高等教育的内涵要求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建设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具有内在一致性和相互支撑性,要把三者有机结合起来、一体统筹推进,形成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倍增效应”[3]。科技创新靠人才,人才培养靠教育,这是一个相互依存、相互促进、良性循环的生态系统。其中,教育是基础,办好教育培养人才;人才是根本,用好人才攻关科技;科技是关键,做到科技赋能教育和吸引人才。三者内在一致、共生共荣,坚持一体发展、一体推进,是实施创新驱动、赢得战略主动、实现民族复兴的动力之源。

当前,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科技创新成为国际战略博弈的主要战场,人力资源成为综合国力竞争的核心资源。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对高等教育的需要,对高素质人才的需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迫切。高校作为科技第一生产力、人才第一资源、创新第一动力的重要结合点,要勇担龙头使命,充分发挥拔尖创新人才培养主阵地、基础研究主力军、重大科技突破策源地的重要作用,在扎实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上打头阵、当尖兵,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教育中心、科学中心、人才中心。

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对高等教育提出了新任务新要求。高校要始终坚持建设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的正确方向,把握好“五个根本”。一是把服务强国建设作为根本追求。世界一流大学都是在服务自己国家发展中成长起来的。要坚守高等教育“兴学强国”的初心使命,将“国之大者”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汇聚发挥一切有利于强国建设的教育资源、科技资源、人才资源,将办学实践紧密融入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大逻辑、大格局。二是把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作为根本保证。我们要建成的教育强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强国。必须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把党的建设贯穿办学治校全过程,把党的政治优势和组织优势转化为学校治理效能和发展势能,办好让党放心、让人民满意的世界一流大学。三是把聚焦国家重大战略需求作为根本导向。关键核心技术是要不来、买不来、讨不来的。要想国家之所想、急国家之所急、应国家之所需,主动担当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对标对接国家和区域重大战略需求,着力突破“卡脖子”关键核心技术,努力为国家核心竞争力储能、赋能,支撑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四是把立德树人作为根本任务。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是教育的根本问题,也是建设教育强国的核心课题。要坚持为党育人、为国育才,把立德树人作为人才培养的中心环节,加快推进拔尖创新人才自主培养,着力培养国家战略人才和急需紧缺人才,加快建设国家战略人才力量。五是把深化改革作为根本动力。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根本在于深化教育综合改革。要准确识变、科学应变、主动求变,统筹推进育人方式、办学模式、管理机制、保障机制改革,坚决破除一切制约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思想观念束缚和体制机制弊端,加快建设高质量高等教育体系。


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的实践路径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统筹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一体推进教育发展、科技创新、人才培养”[4]。高校要牢牢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教育科技人才工作的重要论述的实践要求,一体部署教育链创新链人才链,扎实推动各项任务举措落地生效。

1.坚持守正创新夯实教育根基,着力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

深入推进实施新时代立德树人工程。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培养的人,必须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没有这一条,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就不成立了。”[5]要把立德树人成效作为检验学校一切工作的根本标准,确保广大学生始终忠于党、忠于国家、忠于人民、忠于社会主义,确保党的事业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后继有人。天津大学全面抓好立德树人“一号工程”,以综合改革试点为牵引,构建课上课下协同、校内校外一体、线上线下融合的“大思政课”育人格局。紧抓思政课“主渠道”,构建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概论》为核心的“1+N+X”思政课程群,实施“授课小组制”实践教学,将党的创新理论讲透讲活。推动思政课程和课程思政同向同行,持续扩大课程思政覆盖面。拓展育人空间阵地,将新时代伟大成就有机融入社会“大课堂”、网络“新课堂”,构建师生同学、同研、同讲、同行的实践育人体系,引导广大学生在“行走的思政课堂”中受教育、长才干、作贡献。用好用活红色资源、生动案例,充分挖掘校史院史中的育人元素,构建院史馆群育人场域,依托国家大型地震工程模拟研究设施等建设青马工程实践基地,将“大平台”“大项目”“大团队”打造成思政育人的生动阵地。

完善拔尖创新人才自主培养模式。面对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持续涌现,只有自主培养能够解决“卡脖子”难题、胜任未来挑战的人才,才能真正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天津大学坚持“从未来到未来”的培养理念,超前研判未来对人才素养的新要求,超前研判未来产业对学科专业的需求,建立科技发展、国家需求牵引的人才培养模式,重点聚焦具身智能、低碳化工等领域的人才培养,依托未来技术学院等国家级特色学院、平台、基地,打造人才培养特区。打破专业边界,突出交叉融合,实施个性化培养。以脑机接口方向为例,汇集工科、理科、医科等优势力量,打破学科壁垒,建立脑机接口辐射学科群,学生在学科群内自主选择科研方向,“一生一策”设计培养方案。打破固定学制,一体化设计超常规培养新模式。实施“3+1+N”本研一体培养,鼓励学生6—8年完成本科至博士学位,设置灵活的本研教学运行、转段和退出机制,让跑得快的学生“早进实验室,早进团队,早接触科技前沿”。打破传统课程,构建以能力素养为导向的教学体系。通过课程项目、自主项目、综合项目、毕业项目的链条式串联实践,实现学生学习状态由被动向主动转变、知识结构由单学科向多学科转变、思维方式由模仿向创新转变,推动教学体系从“知识传授”向“素养培育”全面转型。

提升卓越工程人才培养质量。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工程师是推动工程科技造福人类、创造未来的重要力量,是国家战略人才力量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快建设规模宏大的卓越工程师队伍”。[6]天津大学持续推动新工科迭代升级,创新工程教育培养。拓展新工科人才培养平台体系,拓展实施项目式教学,深度融合经典知识学习与项目式学习,建设高水平项目式课程库,设置具有产业背景的“工程教授”,依托工程中心、科研平台、创客空间等培育高水平人才和高级工程师领衔的工程项目。创新项目式课程模式,组建跨学院跨学科、校企结合的教学团队,把国家战略需求设置为项目背景,以“提出问题”为目标、“解决问题”为导向,不设定“边界条件”,学生运用所学习的跨学科知识达成项目设计,培养学生跨界整合解决复杂工程问题能力。深化产教协同,建设集企业技术研发中心、高校科研实验室、工程教育中心、创客空间和实训功能于一体的未来创新工场,为学生提供真实产业场景下的实习实践条件,将产业界资源引入人才培养环节,推动教育链、创新链与产业链深度融合。引入虚拟仿真、数字孪生、元宇宙等新一代信息技术,推动工程实验、实训和实习从固定物理场所向弹性化、虚实融合空间转变。布局建设国际卓越工程人才培养中心,推动学生开展跨国(境)工程实践、实习实训、国际赛事等,拓展全球视野,培养能够为全球挑战提供解决方案的能力。

2.坚持“四个面向”强化科技赋能,服务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

加强前沿导向的基础研究。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加强基础研究,是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的迫切要求,是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必由之路。”[7]基础研究处于从研究到应用再到生产的科研链条起始端,地基打得牢,科技事业大厦才能建得高。天津大学坚持有组织的科研和自由探索相结合,深入推动“0到1”的原创性探索、“1到0”的工程科学研究。构建“战略科学家+创新团队”培养模式,支持战略科学家带领青年科研人员开展高风险、原创性、颠覆性科技创新。针对重大团队和重点人才,实施“一团队一策”“一人才一策”,建立长期培育机制,完善个性化全过程服务。布局“极基础”项目,持续凝练重大关键科学问题,在合成生物学、地球化学、组合数学和脑科学等世界前沿方向进行前沿性、引领性研究。建优建强全国重点实验室等基础研究平台,通过“启明”“攀登”“卓荦”计划加速青年科技人才的培养。对基础研究人才实行长周期、柔性化评价,允许失败、宽容探索,培养敢于坐冷板凳、甘于坐冷板凳的未来杰出科学家。

加强战略导向的科技攻关。关键核心技术是国之重器,对推动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保障国家安全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必须切实提高关键核心技术攻关能力,把科技发展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为高质量发展提供坚强有力的科技支撑。[8]天津大学聚焦国家重大战略需求,瞄准关键共性技术、前沿引领技术、现代工程技术和颠覆性技术,主动布局人工智能、量子科技、新质能源融合等新方向,构建有组织的大兵团攻关模式,联动龙头企业和地方政府,主动谋划重大重点专项、重大科研仪器研制等战略导向项目。打破传统的院系学科壁垒,围绕未来制造、未来信息、未来材料、未来能源、未来空间和未来健康六大未来产业方向,通过战略科学家“自上而下”建议和科研人员“自下而上”申报,前瞻布局“极交叉”科研项目,凝练未来科研发展的重要方向。建立“清单式”组织服务机制,精准匹配资源,实施弹性考核,确保科研团队心无旁骛开展长期攻关。聚焦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在煤炭清洁利用、新型显示材料、生物和信息融合等关键技术领域形成集群优势,着力解决“卡脖子”难题。

加强应用导向的成果转化。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疏通应用基础研究和产业化连接的快车道,促进创新链和产业链精准对接,加快科研成果从样品到产品再到商品的转化,把科技成果充分应用到现代化事业中去”[9]。如何让更多高校科技成果“落地生金”,是加快培育壮大新质生产力的必答题。天津大学强化企业主导的产学研合作,实施“合作企业拓展行动”,量身定制“一企业一策”合作方案,重点推动与央企、国企、大型民营企业的深度合作,深化校企合作平台建设。组建一支由专业化管理队伍、工程师队伍、技术经理人队伍构成的成果转化服务力量,优化成果转化流程。设立专门的科技成果转化职称评聘通道,单划指标、单独评审,激发相关人员积极性。依托滨海工业研究院等区域载体,联合龙头企业,打造若干高质量的中试平台和产线平台,为科技成果的熟化与产业化提供强力支撑。在天津市率先走通高校科技成果作价入股流程,推动多项专利作价入股,切实让科技创新成果从“实验室”走向“生产线”。

3.坚持深化改革强化人才支撑,打造国家战略人才力量

调整优化学科专业设置。学科专业是高等教育体系的重要基础。当前,加快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未来产业已成为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径,这对学科专业设置提出了更高要求。天津大学始终坚持“四问”原则布局战略新兴学科,围绕国家重大战略需求、产业行业企业需求、学生能力素质发展需求等,有效提升人才培养适配性。完善“强工、厚理、振文、兴医、交叉(融合)”的学科布局,围绕能源革命、“双碳”战略、文化传承与创新等深化学科专业综合改革,推动新型储能、网络安全等新兴交叉学科建设。用好学科交叉融合的“催化剂”,组建医学与工程、分子化学与材料、能源互联网等交叉平台,打破学院、学科、专业的壁垒,将跨学科优势转化为复合型人才的培养优势。实施微专业“130”建设计划,以“1个主修专业、3类微专业、0门槛衔接组合”的核心理念,支持学生依据个人兴趣与发展规划自由选择微专业,构建个性化知识图谱,培养“一专多精”的复合型能力。

强化人才队伍建设。强国必先强教,强教必先强师。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把加强教师队伍建设作为建设教育强国最重要的基础工作来抓,健全中国特色教师教育体系,大力培养造就一支师德高尚、业务精湛、结构合理、充满活力的高素质专业化教师队伍。”[10]天津大学深入实施新时代人才强校战略,按照“大力培养、积极引进、持续支持、有效激励、跟进服务”的人才工作思路,深化人才发展体制机制改革,推动教师队伍规模与质量协同提升。坚持以师德之优创天大之优,大力弘扬教育家精神,引导教师以德立身、以德立学、以德施教,争做立德树人的“大先生”。坚持引育并举、精准规划,依托北洋青年科学家论坛、海外事业发展报告会等搭建引才聚才大平台,构建一流人才全球化的选聘体系,契合学科发展需要引进各层次人才。聚焦优势学科、国家战略急需学科建立“人才特区”,为优秀人才提供有竞争力和吸引力的环境条件。实施青年人才助力行动、培优计划,构建全方位培养体系,为人才提供科研经费、资源保障、个性化服务等精准支持,创造保障教师安心从教、持续发展的良好生态。

深化教育评价改革。教育评价事关教育发展方向,事关教育强国成败。我们把人才评价“指挥棒”指向哪里,教师发展、学生成长就会朝向哪里。要以教育评价改革为牵引,牢牢抓住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这个核心点,分类建立科学合理、各有侧重的评价标准,激发办学活力和内生动力。天津大学深化新时代教师评价改革,坚持把师德师风作为教师评价第一标准,坚决克服“五唯”倾向。建立以创新价值、能力、贡献为导向的人才评价机制,突出立德树人、突出质量贡献、突出分类多元,引导教师把教书育人作为第一职责。实行代表性成果评价,多维度考察教师在思政建设、教学投入、科学研究、人才培养成效等方面的高质量业绩。实行职称晋升评价“一院一策”,构建教学学术型、科研为主型、青年人才绿色通道等“多元赛道”,做实做细分类多元评价,努力实现“人尽其才,才尽其用”。深化学生评价改革,构建能力导向的综合素质评价体系,实施客观评价和主观评价相结合,强化过程性、增值性评价,探索通过科研创新或工程实践成果替代部分学分,着力破除用分数贴标签的不科学做法,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坚持系统思维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

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是一项系统性、长期性工程,要求我们必须以系统思维统筹推进,发挥新型举国体制优势,加快形成教育培养人才、人才驱动科技的“三位一体”大循环、大格局,更加坚定地走好自主人才培养和科技自立自强之路。

强化规划链接。“十五五”时期是建设教育强国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关键时期,推动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要立足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精准定位,锚定建成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目标,与高质量编制“十五五”规划纲要紧密衔接,对标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科技强国行动纲要,科学谋划好、扎实推进好高等教育事业改革发展,把任务项目化、项目清单化、清单具体化,形成层层推进的系统布局。

坚持统筹协调。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需要统揽全局、顶层设计、科学谋划,高校要跳出教育看教育、立足全局看教育、着眼长远看教育,正确处理支撑国家战略和满足民生需求、知识学习和全面发展、培养人才和满足社会需要、规范有序和激发活力、扎根中国大地和借鉴国际经验等重大关系,把握好全局和局部、当前和长远、宏观和微观、特殊和一般的关系,实现各方高效协同,更好从全局谋划一域、以一域服务全局。

深化综合改革。围绕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建设中绕不开、躲不过的问题,瞄准办学治校中的重点、难点、堵点,强化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的领导体制、协同机制、运行机制、保障机制建设,打破机制体制壁垒,实现招生培养一体化、评价机制一体化、人员流动一体化,构建良性循环的创新生态,推动人才培养成果、科学研究成果加速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实现由大到强、由量到质的转变。

优化资源配置。聚焦建设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国家战略人才力量,聚焦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教育中心、科学中心、人才中心,高校要汇聚整合资源,集中力量办大事,推动要素的合理流动和有机衔接、资源的有效配置和重点聚焦,最大限度地激发内生动力,以重点突破带动整体跃迁。健全科学有效的内控体系,提升制度执行力、规则约束力,最大限度发挥资源使用效能。

扩大对外开放。统筹做好“引进来”和“走出去”两篇大文章,积极融入全球创新网络,开展更宽领域、更深层次、更高质量的国际合作,有效利用世界一流教育科技人才资源,促进更高水平教育对外开放,在全球高等教育治理中发挥引领作用,不断提升我国教育国际影响力、竞争力和话语权。


参考文献:

[1]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22-10-26(1).

[2]习近平给天津大学全体师生回信强调 聚焦国家重大战略需求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更好服务经济社会发展[N].人民日报,2025-10-03(1).

[3][4][7][10]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五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5.

[5]习近平著作选读(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

[6]习近平在“国家工程师奖”首次评选表彰之际作出重要指示强调 坚定科技报国为民造福理想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服务高质量发展[N].人民日报,2024-01-20(1).

[8]党的二十届四中全会《建议》学习辅导百问[M].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学习出版社,2025.

[9]习近平.努力成为世界主要科学中心和创新高地[J].求是,2021(6).